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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出于暧昧的目的而提问而是社会调查的一步延伸对这是正当的事要是话题偏离到了之再用委婉的话语拒绝他——已经烦恼得不愿意继续剖析内心想法的妮芙丝遵循本心作出了选择为了加强这个理由的可信度她又补充了更详细的要求

     “我听卢娜说过你和波里尼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和家乡一无所有地来到圣都呢？是遭遇了什么困难吗？”“这个……呃……”

     有些不着的科克并不明白提问的用意不过到妮芙丝主动关注的良好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用笨拙的语如实地作出了回答

     “待在家里不饱……”

     “不饱？是了什么灾吗？洪旱还是虫灾？”

     “呃……都没有农田的收成一直都勉强还行”

     “是遭到的虐待了吗？”

     科克摇了摇他绞尽脑地想了想才挤出了同乡们总结出来的答案“是能耕种的地太少了——最好的那些地是领主的他家的管家总是用鞭子着奴隶劳作除开村里的几个户剩的村民都只有边边角角的块烂地收成除去给领主的部分就不剩多少了”

     “然后…呃……还有树林和河流也被领主住了”他补充说道“他们一家都住在林子边的庄园里周围好一片的土地林子都不许我们被抓到就要挨鞭子本来家就不擅长种地在河里捞鱼、去林子里猎獐子啥的而能饱但后来被止靠近的区域越来越了附近几个村子的生计就成了问题我们这些都是在故乡过不去了才会跑到圣都来”

     “原来如此……”

     妮芙丝隐约还记得灵是比起耕种更擅长狩猎的种族先不考虑狩猎的量收在加持了种族赋的况能不能与种地相比明明领地里的灵居民能够依靠树林里养活自己当地的灵领主却居然止了他们打猎……实在是难以理解的现象

     “帮派里的成员都是因为这而离开家乡的吗？”

     “嗯——除了尾帮的兄弟们以外外环的很多都是这样因为不饱才到圣都来领农神的面饼的还有圣都到都有活可以怎么着也能混混子过去”

     综合这段时间的社会调查见闻圣都社会图景的一角就清晰起来了这里并不仅仅是作为灵宗教信仰核心的树所在之也是承不住贵族压迫的贫民们逃亡的目的地圣都不仅仅有着面向所有灵供应的救济食品其作为层家族们共同的聚居地间接地造成了当地经济的繁荣各个家族所积累劫掠的财富支撑着他们奢侈的生活这份巨的需求同样促了商业流与手工业发展使圣都各阶层的灵们自而地得到了就业与收

     如果可以的话龙很想把调查结论总结成论文说不定还可以以此为样本继续研究古典消费型城市的形成与其对周围村镇的辐影响通过重复造轮子来锻炼学术研究能……可惜现在的境遇可并不支持那样随心所地来她稍稍惋惜了片刻就将这个念埋葬在了脑海

     拼图已经完成了一块接来或许应该去接近生活在圣都的奴隶们以及靠近观察那些有一定份地位的市民还有就是那些位于灵社会的家族、甚至亚神们以此来得到答案……但那是之后要做的事了现在还是要收回发散的思维回到当前的话题来

     “为什么帮派的名字是‘尾帮’呢？有什么意在其中吗？”妮芙丝趁机问出了许久之前就很疑惑的问题

     “这是帮派成立时的纪念！那时候我们街区被营火湾来的埃尔温管着他是个凶恶的混蛋手有个贼厉害的蜥蜴奴隶打手家都不敢违抗他怕惹麻烦”科克看起来对这个话题非常衷连语都昂了起来“后来老和尼雅来了召集我们这些同乡一起对抗那个为非作歹的混球他有十几个残忍的恶棍同伙其中一半都杀过部分兄弟们都害怕与他们作对但我才不怕呢就是要为被欺压的同乡报仇！”

     “那尼雅先让街区里被那帮恶棍抓走欺辱的孩偷偷把毒蘑菇混他们的午饭里等我们拿着木棍冲去的时候果然那些混蛋一半都站不起来了！不过那还是场了不得的恶仗那些外乡恶棍打架太凶了还有不少平时就给他们当走狗的同乡灵帮忙我们数的优势并不埃尔温和两个爪牙在围攻老但那个蜥蜴还在他一来就把波里尼打倒了让我们的阵型出现了很的压……”

     之后就是一段混混们打架的节以及主角科克数次陷险境又巧妙化险为夷的戏剧描写对战斗细节和蹩脚吹嘘不怎么感兴趣的龙只能着皮听了去直到说得燥的灵青年终于讲到了尾声

     “……我们最后还是把那帮混蛋都打得滚流老还手斩了那个平时威风凛凛的蜥蜴的尾巴被砍掉四个指的埃尔温带着他那帮的伤的伤的走狗们灰溜溜地逃了后来我们就用这个作为新帮派成立的纪念了”沾沾自喜地讲完尾帮名号来历的那场战斗后沉浸在自己英勇回忆中的科克才发现旁一直默默听着的少并没有被烈的氛所鼓动感染——她只是面平淡地坐在那里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用礼貌得有些生分的语作出了总结

     “原来如此”

     “……妮芙丝你不喜欢这个故事吗？”

     龙犹豫了一会诚实地微微点

     “我不喜欢——哪怕那是必要的手段也应该对其保持敬畏的态度而非视之为荣誉与夸耀的谈资”

     “可是……”科克的脸满是疑惑“你不是刚刚才打了一场漂亮的战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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