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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了您想要的其实是特定的祭祀用品为什么不早点直说呢？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商品了”

     “确实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要的东西可不是那种寻常的颅骨心脏至于具是什么那就是个机密了——营地里应该还有没理完的奴隶吧？要是里面有符合条件的材料我这一趟就算是圆满了”

     “有的有的请跟我来继续往里面走就是了”

     跟着引路的朱利安走出两步发觉妮芙丝没有跟来的青年回看去却见孤零零站着的少只是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已经没有聚集必要的奴隶们开始跟着奴隶贩子的牵引散去只剩形单影只的她无地伫立在温的尸旁伊比斯并没有出演提醒只是耐心地等待了几息随即终于应过来的妮芙丝抬起面容肃穆地挪步跨过了地的尸靠近过来无声的流只持续了刹那终于无法忍沉默的她还是压低嗓子鼓动喉咙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声音

     “……所以这就是圣都平和表象之的另一面？”

     是的

     无数的子里饱折磨与压迫的奴隶们不断地被转手买卖劳作去洒骨与成为这片繁华土地的养料与外环新居民们相的常或许贫穷且平淡但还有被忽视的一乞求着那样的子却不可得或许有幸运的奴隶会获得幸福这营地的腥与残忍其实也远超寻常但目睹了眼前这一切和接来将要所见的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伊比斯用点作为回答一刻便再度从容地与朱利安流起来

     “祭祀用品现在不太好卖了吧——几个家族里只剩阿扎尔家还在规模献祭家族都负担不起太过频繁的仪式了还有许多领主更是开始用牛羊代替奴隶作为祭品这懈怠之风实在不是好兆”

     “您说的没错我们这里已经有好几个长期客户都不再购买祭品了还有一些衷于高价收购尖牙类肝脏这样的奇怪边角料的神秘顾客某段时间开始就都没有再来过……”

     “是两年前对么？”

     “咦？您怎么知道？”

     伊比斯笑了笑

     “那是一鼓捣炼金术的家伙他们没再过来的理由是在炼时出了意外全都亡了不过我知道圣都里有哪些和他们一样对这些东西有需求像是斯特芬家的长子或是德里克家的家主……你要是和他们接洽一就不愁东西卖不出去了”

     将成熟的魔法知识与炼知识出售是星会某些师增加收的方式：他们会把一部分内容告知想要长寿或是增强技的贪婪的有钱知识剩的部分就变成了神秘炼金术师持续的出场费与服务费随着这个秘密结社在圣都最的据点的覆灭许多有求于他们的中领主发了疯一样地寻求着残缺的只片语虽然有过诈骗这些的想法但毕竟师们的不传之秘难以假冒将这个信息作为示好的礼物来用会更划算

     果不其然露出了感神的朱利安态度变得愈发恭敬了

     “这还真是好消息我之后就禀告给马格努斯——感谢您查尔斯先生若是您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会竭满足”

     “我没什么别的要求：这一趟就能把材料收集齐最好省得再跑去更远的地方买如果易能够顺利行我就会考虑稳定从你们这营地货到时候等我那个称心意的手回来了就让他来代替我挑选货物”

     当然所谓作为代替的手并不存在易也一定不会顺利一笔钱当做是给妮芙丝长见识的学费足矣之后就随便找些理由闹点不愉作为打消长期合约的理由这一次的出行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心怀鬼胎的伊比斯与朱利安融洽地谈着很就来到了更作为祭品加工场所的地方

     越是往里走原本若有若无的腥就愈发浓郁起来当穿过通道踏这片稍显宽阔的空间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令不的阴暗景：黯淡的矿石荧光之被不祥的暗红迹所浸染的不足半高的方形铁质囚笼中横置着数个奄奄一息的濒之如此这般用于容纳囚的铁笼约有十数个其中半已经腾空敞开着笼门等待着一个住户的

     至于原先铁笼中住户的场已经毫无疑问被空间内其他的装饰物所揭示了——挂在墙的皮、串成项链的尖牙、各种颜质感的假发……这些都是曾经被囚在此的奴隶所残留于世的痕迹要说的话那些奴隶都还在这里——只是他们已经变成了墙角边码在木箱里的心脏与肺叶、堆在一起的颅以及其他的骨制工艺品

     将破、拆解使其变成用于买卖易的商品这就是此一直以来所发生的事用于加工的桌台正摆放着一具腹腔被剖开的新鲜尸他的内脏都已经被取出盛放在了一旁的木桶里另有一个将要倒霉的害者被剃光了发绑在了一旁的椅子或许是将要面临亡时终于起了求生她没有像其他奴隶那样麻木而是在听到脚步声和对话声后猛烈地挣扎起来只是到达这里的客与主都无视了他那无意义的抗将这个蝼蚁的存在像浮尘一般忽略了

     “我听说以前向树献祭的仪式非常简陋一般是在地挖个坑让奴隶站在边缘用石砸他们的后脑杀奴隶最后再将尸埋在坑里就结束了后来就有了专门剖开取出奴隶心脏的做法加工颅骨、筋扒皮的需求也慢慢多了起来……”

     表面是在自自语这番话的真实目的是作为导火索点燃妮芙丝的绪即使不用转过去确认伊比斯也能够感到后的少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之前的约定仍然在生效无论她此时有什么感触都必须克制维持乖巧奴的设但是引她自己越界不也是乐趣所在么？

     “如今历史悠久的那些家族都传承着独特的祭祀仪式所需要的祭品也有不同的加工方法不过家族应该都有能理祭品的熟练工那些跟随模仿家族的领主也会更倾向于从他们追随的家族那里寻求帮助——能够维持稳定的祭品客源营地应该和某个显赫的家族有关联吧”

     “您真是内行”朱利安没有犹豫地承认了这一点“马格努斯到了欧顿家族的费尔南多少爷的关照而他又和库雷尼亚家的二少爷关系不错托这一层关系的福营地的生意算是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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