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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3)

作者:动物园男孩 标签: 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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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茉莉打电话给我说要带我去她和守租的房子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守

     我之前想象过很多次茉莉的朋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也许是出于醋和嫉妒我总是认为他一定是一个肥撅着啤酒肚的猥琐老而且肯定还会痿和早泄总之在我心里他就是各种恶心的家伙的集合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居然是一个比我年纪不了多少的帅伙子他和茉莉看起来甚至很般配我甚至会暗自比较我和守到底谁更适合成为茉莉的朋友问我能给他提供什么我说我可以帮他把他的货卖给彝族其是像冰毒、麻古、k粉和摇丸这种新型毒品因为彝族毒贩部分在卖海洛因他同意了

     从此以后我也算是他的内部员了最让我开心的是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茉莉我变成了他那里的常客经常去他和茉莉的住所还有郊区的一个仓库里那是我们家分货的地方

     守的秘密仓库里环境很不错沙发和空调还有一个电视机和很多磁带、冰箱、微波炉、洗手间什么的应有尽有就好像是他和茉莉的第二个家这里总是能碰一些各的毒贩、妓、“咪”、还有老板

     说实话还不错

     他教给我了很多毒品零售的技巧比如我一次从他那里赊购好几克再把它们分成一堆绿豆的锡纸包是八分之一克八分之一克的黑市成价是60元而一克的价是300元的克数越多越便宜也就是说我单靠倒卖毒品就能赚很多钱完全不用愁还不赊购的钱再加我不吸海洛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把自己的货全部吸光还不起债这种

     守还说如果想赚的更多我可以适当地给我的零售包里掺点东西毒贩们掺什么的都有白砂糖、咖啡粉、葡萄糖粉……甚至连碾到非常细的的玻璃碴子都能掺!我说那不会吗?他说少掺一点就不了无论是吸还是注玻璃碴子都会划破粘膜和导致海洛因在内生效更得到更更强烈的很多没钱吸毒的瘾君子甚至为了省钱会主动往粉末里掺玻璃

     我立刻就想到既然从凉山的货更价格也更低那就意着我能往里掺更多的东西再通过守这里卖出去从而获得更高的利

     我最开始的任务并不是来就赊购和发货而是帮守把货分成零售单位的锡纸不只是海洛因新型毒品的零售包我也要分货多的话就在仓库分少的话就直接去他家里分的时候顺便帮他掺点东西我猜测他这么做是在试探我脑子是否真的灵光以及我对他是否忠诚我的表现很好甚至愿意多并非因为我是个闲着没事的傻而是因为我在他那多待一会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茉莉接触的机会

     在给守活的过程中我还练就了一项特殊的技能——帮别扎针经常有很多吸毒的老板和奄奄一息的毒虫去仓库里拿货有些是懒得自己扎有些是毒瘾来了手抖扎不我都会免费帮他们扎有些老板心好的时候还会给我我帮他们切好新鲜的柠檬挤出滴在不净的以便于更好的溶解再用铁勺子加到针筒里一般都是用橡皮筋绑住胳膊像医院打针一样扎胳膊但有的胳膊针眼太多管都堵住了我问守还能打哪他说浑哪都能打、脚、肚子、往脖子窗也行……我逐渐到了门道即使我自己本不吸海洛因也依然变成了扎针高手就算是那种了的浑都是针眼的我照样有办法帮他把货推

     当然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多陪陪茉莉

     我一次做毒品零售发货是在给守手的一个星期后一个冬早晨我正蹲坐在街边游手好闲地发呆盘算着一会要去哪打发时间突然有个穿着露的朝我走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胳膊跟我套近乎

     “伙子我认得你你是守的手对不对我们之前见过在他分货的地方他们都你认得我吗?”

     我抬起打量着她景……我好像确实在哪见过她看起来二十几岁长得还不错只是她今的妆容化得十分潦草红都涂到巴外边去了显然出门的时候有急事即使脸涂了厚厚的粉底依然没能遮住她黑黑的眼圈和疲惫的神;她穿着的黑皮制连裙、孔的网袜、高筒皮靴没穿奶罩在寒风中起了两个的凸点单薄的裙子外边又套了一个加棉的皮

     我注意到她露的手有好几淤青和针眼这表明了她的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跟她说:“我这有4号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00、八分之一克60、美沙酮一片20三片起卖要什么?”

     结果她摇着说:“我没有钱……我让你可以吗60、餐100可以吗?求求你了……”

     我笑了这行就是好居然还有求着让你最近光忙着给守分货和帮别扎针我确实有一个星期都没

     我摆出一副宽宏量的姿态:“那好吧走吧”说完我就站起景搂在怀里往马路

     当我带着她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胡同的时候我突然停了脚步冲着胡同抬了抬景说:“喏在这里做吧

     景惊讶地瞪着我:“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可以吗你有车吗去车里也行都是我……”

     我在她圆圆的使劲掐了一把一脸嘲讽地对她说:“你他还知道害臊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都出来卖了能别装矜持吗?”说完我就拽着她往胡同里走

     脏兮兮的胡同里有好几个垃圾都溢出来也没清理的垃圾桶周围的苍蝇嗡嗡嗡地角落里到都是布满灰尘的旧家电和报废的自行车垃圾堆里时不时跳出来几只有的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眼睛都睁不开掉完了看到我们来了吓得一瘸一拐地逃跑

     我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一个相对净的皮沙发掏出兜里的餐巾纸简单再把外套来垫在叉开坐在了沙发景也顺从地跪在我两之间

     我捏住景的巴让她抬起她现在的表就像一只可怜的如果狗好好表现狗主就会赏它一我轻轻着她的脸颊其实她长得颇有几分姿一双有着长长睫的杏眼透过她眸子的光还能看到站在我们顶杂的电线歇脚的棕麻雀那时的我在想如果她不是因为毒瘾发作她本该是一个优雅的漂亮

     她伸出白皙却又带着一排黑红针眼的手在我鼓胀的了几涂着紫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开方的纽扣、再拉开的拉链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内包裹着那壮的、微微跳动的巨调皮的龟甚至已经跃跃试地从内边缘探出

     当她把我的内来的时候棒啪地一弹在了她细的脸蛋腾腾的带有雄特有的腥瞬间沁满她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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