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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种是享游刃有余势均敌的这些都是常客他们喜欢的是像你这样的姑知退分寸手段娴熟阅历丰富是他们的镜面这样的对立才能满足那种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知道你明白如何配合双方玩这场游戏的默契品一切尽在不中的互舞和暧昧”

     “第三种则是来当爷的他需要的是被崇拜被敬畏需要心翼翼的伺候和雷霆雨露莫非恩的威严丈不可一无权这种权在手的滋是多数在生活中无法得到的所以他们要来青这种只要有钱就是爷的地方来寻找这种感觉这种最喜欢的便是青涩的少随随便便就能被镇住的那种”

     “那么青鸾你觉得我是那种呢？”

     我看着青鸾认真到乃至于在这个场合过于严肃的的神心里暗笑虽然我的自经历确实欠缺但是论瞎jb扯我还从没怕过谁这就能把话题主导权夺过来走向我想要的地方去了

     青鸾见我静静地坐着看她似乎应过来由衷地说道：“客官的这番话当真是鞭辟里奴家在聚香苑这么多年来索出的规律和客官所说的相差无几”

     她杏眼明亮地看着我：“但是客官您的所作所为和谈吐却跟自己归类出来的三种合不到一块去呢奴家这次真的难以捉您到底想要什么样的陪伴”

     这很简单我凑近她举起右掌聚拢成拳嘿嘿笑道：“我全都要！”

     ……

     第二十四章：聚香苑外

     烛火摇曳的雅间里淡淡的古筝声被喧嚣的声所掩盖了

     我跟青鸾解释我的理论：“你看无论是什么样的姑什么样的美在她们初来乍到的时候都是一样的茫无知我知道青是会让姑们工之前做好培训的但是生手难免会透露出自己真正的面目因为还没习惯还没被这个染缸给完全改变”

     “当新经历足够多时她们才会据自己的优势自己的想法来塑造一个合适的形象和应客方式或清或风或甜美我来青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就是见证这种改变一开始她们是什么样的我可以看透她们的稚来窥见一斑之后她们会成为什么样的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对她们原来的面目会否有所影响这也是我想探究的”

     我悠然靠在椅子背总结道：“无论是魁还是一般姑都不是一来就是现在的样子的她们成为那个角是有一个可以被追溯的过程的我最喜欢的便是眼见证这个过程而这个角最终会成为她们的本的一部分还是只是面具呢？也是我所感兴趣的谜题”

     青鸾沉默了许久这是今晚她的脸第一次如此不自然良久之后她强笑道：“客官的喜好果真异于常”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我的描述有点恶心换个说法有的喜欢盛开时的鲜艳颜有的喜欢她含苞待放的美感有的喜欢轻嗅的香我呢则喜欢观看鲜从苗到开的成长的过程并且揣测她会长成什么样的一朵这样是不是感觉正常多了？”

     青鸾无声地自己默念了几句眼神复杂地对我说道：“这个……确实是那么个道理好像也确实很有诗意但是同一个意思您一开始的说法也太……瘆了”

     瘆就对了在这种语境里我描述的是一个孩在卖的场合被社会和生计压迫所异化的过程怎么想也觉得对于这种场景喜闻乐见是一种很变态的事

     “好了好了那就不谈这个令不服的话题跟我说说聚香苑的新是什么时候来如何被筛选如何被培训的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好位置开始赏了！”

     这才是我最终的目标前面的闲聊除了调侃之外更多的是铺垫著一个这个话题的契机

     青鸾这时也恢复了过来不再靠在我而是重新给我斟茶盈盈笑道：“这个奴家倒是能分说一二聚香苑最有名的乃是越城第一的琴音所以重中之重是琴与听琴所需的各种配套的服务”

     “琴除了琴曲本最好配之以好茶好词好歌嗓们除了都需要懂琴会唱之外还要能泡一手好茶识得如何赏文题赋不过能做到琴茶词歌这五绝的偌个聚香苑也只有两个而已她们是聚香苑的掌明珠也是最为高级的魁”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们每个月有多少新得训练多久才能达到这种标准？达不到标准的应该也有不少吧？难怪聚香苑是越城首屈一指的场所”

     青鸾撑著巴想了想答道：“院里每月初都会有一批新姑倒是客官您可能比较在意的一般咱们会有教师专门授课训练一个月后若是能有所成的话那就能涉足演艺赢得偌提成若不能的话就只能卖笑了当然无论是琴还是作词都不是这点时间能学成的所以们在闲时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去补课练习”

     乖乖当个青子岗也得有这么多前提文化要求甭高了了岗之后也得这么努这世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意思那你呢？我看你谈吐不俗仪表得一看就是有拿得出手的才艺的”

     青鸾听此斟一杯茶笑盈盈地说道：“奴家弹琴鉴词仅是中之资歌嗓亦多有憾唯有对这茶道略有理解以此在苑里赢得一席之地”

     我钦佩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道是得了殿堂的雅之物我这种鄙之当真是望尘莫及”

     “多谢客官赞赏都是些手段罢了”她似乎被起了一些伤心事致的面容带了一抹浅浅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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