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18—19
作者：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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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钟酝酿了一接来要说的话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圣应该已从先圣那得知我们眷湖村自古以来便祭祀供奉着一位远古神明这传统代代相传始于何时已无从知晓而那位神明也一直很眷顾村子即便是那些对外界来说最艰苦的年月村民们依然能丰足食此外神明还馈赠给我们许多黄金我们便用来从外界购买一些必需品这种富足安定的生活自然是有代价的不过比起得到的这代价在过去倒也不算什么”这代价李念听说起过只是为何说过去不算什么李念虽有不解但仍安静地听陆鼎钟讲述她知道后面肯定会讲到原因
“我们眷湖村除了圣一脉所有一出生便带有某种特殊标记就是某个部位会呈现非类的特”
陆鼎钟说着将未拿烛台的那只手举至烛光老的手除了颜发灰比较糙外并没什么特别的李念正不解陆鼎钟是何用意时老将五指由并拢慢慢地分开李念注视着这一幕不惊讶出声老的五指间竟然出现了一层皮质薄膜随着手指的开合而拉伸和收缩当完全张开时整只手就像…就像鸭掌或鱼鳍
李念惊奇地注视着陆鼎钟的手虽然以前曾听说起过村里的种种怪状但眼所见的冲击仍然强烈她半才从那带蹼的手掌移开视线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特殊标记？”
陆鼎钟收回手道“是的不过每个的标记并不一定相同有时即使是一家标记也可能完全不同我的两个孙一个长有鱼鳞另一个长着一截鱼尾”
这些在陆鼎钟家并没见到过年轻孩他说的孙应该也是生活在外面鱼鳞和鱼尾会是什么样子呢？到是想眼看看李念在心里暗想着
陆鼎钟见李念不再问什么便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道“要是被外面的看见这些特肯定会把我们当作怪胎可这正是我们神眷顾的标志在过去尚未被神抛弃时我们的土地肥沃粮食连年丰收我们的湖里鱼虾成每次撒网都能满载而归我们的虽然异于常却非常健康鲜少生病如今外面的生活比过去好了不少可有些方面仍无法与我们相比”
陆鼎钟说到这停了来眼睛半睁眼神投向虚空像是被自己的话起了对往昔时光的回忆过了两分钟才回过神来重新看向李念“我见圣这些在村中各游玩应该已经注意到村里没有一座坟冢吧？”
李念的确注意到了这点不过她并没太在意曾告诉过她老们的归宿现在陆鼎钟又会怎么说呢
“过去外面的世界因战、瘟疫、饥荒能活到寿终正寝的本就不多长寿的更少可在我们眷湖村在被神召唤之前都能活到八十岁”
“你说的被神召唤是指……”
“圣应该是知道的吧？我之前所说的代价或许这不能被称之为代价神明如此眷顾我们当我们享完尘世的一生去到神的世界侍奉神明成为神的眷从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神明……”
李念眉微蹙她记得在讲到村里的老们被带走时虽然已逃离村子几十年眼神和表却仍透露出不安和恐惧与此刻陆鼎钟的痴狂相径庭
李念不想再听他歌颂什么神的恩惠开说道“你讲了这么久却还没讲到这里是怎么回事”
陆鼎钟的话被打断愣了一之后连忙说道“抱歉前因讲的有点长接来就正题这些标记会与一同成长对平时的生活倒不会有什么影响而到暮年时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它们便会速生长蔓延这个时间点也因而异当它们开始蔓延全时也就意着去侍奉神的子临近了某里被神召唤的会去到湖边那时从湖中会走出前来迎接的使者他们会牵着被召唤之的手带他步湖中湖逐渐漫过他们的直至漫过顶至此消失在湖中”
“你见过这种场景？”
“圣离开前我曾见过很多次那时每逢这种时候村民们都会一路跟随在后送老们最后一程”
“被带走的会去到哪里？”当年听讲述时李念也问过相同的问题说会去到哪她也不知道但无论去到哪也不会比同家呆在一起好
“据古老的传说他们会去到神的领地被赐予永生以侍奉神明”
“一切都只是传说喽？”
“还未被召唤之自然无法知道那是怎样的世界但神的领地和永生一定是存在的”
“你自己都说还未被召唤者无从知道那是怎样的世界又如何能肯定它真的存在呢？”
陆鼎钟疑惑地看着李念“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村子能一代一代传承来全凭神的眷顾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神呢？圣您在外面出生长刚回到村子不久对村里很多事有疑惑也很正常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您一定会完全接村子的传统的”
李念心想自己可没这种自信和想法但却说道；“应该吧”
“说到永生如果不考虑形式的话圣您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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