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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孟企你真找”说着老太就寻地的枯树枝条

     “奶奶你别打爸爸！”

     “红要去健那边今年不回来”孟企笑着岔开话题

     “我知道她都嫁出去了再说前几年都是她在家帮的忙哪像你”

     墓碑旁露出来的块土壤几朵黄的开得凛然摆完供品烧完纸钱点完香蜡撒完黄酒合手拜好三继续踩着山路向道边一僻静、枯草蓬的块平地立着一个朴素龛笼墓碑的碑石左右伸出两片桥翼古旧但颇为整洁

     墓旁有不少戚站在一片孟企拉着孩跟长辈挨个打了招呼然后站在一旁看鹤的叔爷爷和堂姑拨弄着熊熊燃成一团的纸钱漫黑带着红黄炎烬的纸灰在烈的空中盘旋升起飘悠的同时行第二次燃烧忽明忽暗的火光过只剩空一片残灰落到孟企的手背孩伸出另一只手将其轻轻掸去但还是留一条黑的炭迹

     好歹是没把附近的草都给点着了祭拜终于结束孟企在山脚的溪里洗了洗手然后三坐着戚的车回了家

     晚孟企和坐在冰箱旁的矮凳搓着馅汤圆鹤则在木餐桌边埋背着单词

     孟企将一个个雪白的团子摆在茶几的笼屉里开道：“……”

     “咋？”

     “……没什么”

     老抬起看了看自己子没说话

     厨房传来沸的声音孟企走过去关掉炉灶盛出两碗甜酒酿汤圆他将一点的一碗端到孟鹤面前另一碗放在桌子另一边

     “先喝点这个”孟企喊了一声搬过凳子坐在孩旁边替她吹凉汤

     鹤放了英语笔记在孟企面前张开

     孟企走了过来在餐桌一坐

     开说：“和我俩一起住那去”

     老太着汤圆说了句：“再说吧”

     完酒酿鹤的脸有点红了

     ************

     孟企和孟鹤一早就去了火车站回程由于时间的宽裕两事先在手机买好了9点的动车票

     孟企背着鹤的书包一手卷着两的羽绒服一手牵着她在光亮的理石地砖跑在检票前六七分钟的时候赶了队列

     两呼呼喘着孟企转过拢起她的金长发用手腕的发圈帮她扎了个马尾然后向褪了褪她的领子他了她细细的脖颈

     孩一只脚脚尖点着地扭着转来转去流苏般的发在她后一摆一摆她看着手中的新份证面的照片拍得很是好看

     回去的车程只有两个多时鹤坐在窗边她放了前座背后的折叠桌板将语文试卷折成一块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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