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宣告失败,把人工绒的毯子随便一丢,慢慢睁开眼睛—— 克服了暂时的目眩之后,抬头望去,出现在她面前的一副久看不腻的熟悉景象:不超过三层的土黄色土平房、带着花花绿绿标签的铁皮屋、亦或是更简陋的窝棚像如菌类的霉点一样一样依附在微微起伏的方圆之中,再向远方,高耸的大楼在天际线上排列,一百米?二百米?无法判断高度的建筑在失去夜晚的霓虹灯光后仅仅剩下冰冷的钢铁穹顶,与其说像是城墙,还不如是羊圈的栅栏一样。
作后,这种忙碌的景象从未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内。红砖砌成的墙壁坚固,能抵抗冒险者们酒醉时衍生的插曲;木质的桌椅与地板给人自然温暖的温馨气息,让人仿佛回家一样的安心。此时在柜台前长桌的两个男人,也和其他冒险者一样,正在商讨要不要接取下一个委托。 “我说我们就该干一票大的!老是接清剿魔物的小委托,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发大财啊?你个懦夫也是,就甘愿一辈子做公会的无名小卒?” 身材粗壮的光头男人,光着膀子穿着